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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盲目的我不再摸索》(上)

我生长在一个军人家庭,父母教了一辈子“马列”,我从小到大一直是名列前茅的好学生。在信主之前,我在头脑里和知识上,完全是无神论的思想体系,崇尚个人奋斗,盼望出人头地。

1996年,在香港科技大学念书期间,我第一次接触到基督徒,有好几伙人先后几次向我传福音,都遭到了我的拒绝,但他们的热情和执着给我留下深刻印象。有一次,我和其他几位学生学者,受邀看耶稣生平的录像,之后他们请每人读一段圣经。我觉得这太幼稚了,就没读,我的冷硬引来旁人的侧目,带领的那位基督徒倒没说什么,临别时,他注视着我说,“你以后会信的。” 我心里暗自惊讶,却什么也没说。

1997年8月我来到美国,就读于加州大学河滨分校(UCR)。当时的我为了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踌躇满志,计划一年通过博士资格考试,三年拿到博士学位,将来成为名教授。为此,一下飞机,就急着选实验室,开始论文课题的研究工作,从此,一上完课就进实验室,经常干到凌晨二三点,回宿舍后脑子仍转个不停。拼命了大半年,人非常消瘦,内心却常常感到空虚,整个人懈怠下来,周末要么在实验室上网,要么在宿舍连续看几个小时的电视,直到不知不觉睡去。旅游、运动和音乐,都不能除去内心的孤独、彷徨,常觉未来不可知。

而在这孤独彷徨中,每周只有一件事让我平安放松,那就是周五的基督徒聚会。初到 UCR时,中国学生学者联谊会的主席帮我安顿生活,也将我带到基督徒的聚会中。我对他们的祷告、唱诗歌、读圣经都没什么反感,尤其是诗歌的音乐很美,我很喜欢唱。但是喜欢归喜欢,我仍觉得信主跟我没什么关系,甚至那些带领人给人必须接受的“压力”,让我们这些新生不安,于是我开口与基督徒们辩论,有时甚至是针锋相对。不过,奇怪的是,我就这样一直在反驳,也一直参加着聚会,或许是这个聚会对我有种莫名其妙的吸引。这样去了将近一年,我对基督也有些了解了,可仍然拒绝受浸。

我的生活就这样继续着,忙碌、苦闷、挣扎……每到周五聚会才体会到唯一的愉快和轻松。不知何时开始,聚会时我不再怀着抵触的心态去辩驳,反而常在大家分享圣经时呼呼大睡,偶尔醒来时听到几句,觉得挺有道理,心里喜欢,但那时对受浸的事还是没想过。

祷告:

主耶稣,谢谢你的怜悯,来寻找我们,叫清晨的日光从高天临到我们,照亮了我们这些坐在黑暗中死荫里的人,把我们的脚引到了平安的路上。主耶稣,还要请你多多地光照我们,保守我们一直走在平安的路上,走在光中。阿们!